温情与敬意

可以叫彧或者温敬,enfp,有时候矫情有时候发疯的一个女大,可能算是激女。看什么写什么,扫墓式混圈,死人爱好者。二次主要名柯文野和各种爱女番,玩9,看刑侦推理无限流。欢迎安利,欢迎评论私信唠嗑

【名侦探柯南 | 降谷零个人向】十分红处

联文产物,试图拉低整体质量中。

上一棒是 @阿鱼鱼鱼   下一棒是 @阿雀不是猫 

  

SUMMARY:濒死之人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只有死人知道,只有死人提前便记得祝福。

*战后设定小柯第一人称,降谷零中心向,包括但不限于警校组cb,绯色组cb ,威士忌组cb,公安组cb。是一个决战后濒死零在病房被过生日的故事,幸运或者不幸的是活着的人事先一无所知,以及死了的人八年前就准备好了祝福

*如上文所示,不怎么健康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可以说矫情且牵强附会的垃圾一堆呀。全员ooc预警,偏感性小柯预警,轻度ptsd暗示预警

*字数3900+,请注意阅读时间

如果还是决定吃掉的话,以上。


一味黑时尤有骨,十分红处便成灰。


安室先生,哦不对,是降谷先生,的三十岁生日,是在医院病房里过的。

这么说不太精确,毕竟相熟的几个人都在,寿星却躺着,神智或许早已经先于肉体去了另一个世界。

我们其实并不知道那一天是他生日。实际上我们这么多人,对他最深的了解也就仅止于降谷零这个名字,而更深层的,降谷零究竟是怎样的人,我们一无所知。

我们只知道,那是决战后的第十二天。亲手杀了朗姆和琴酒的卧底先生用最后的力量按下炸弹引爆键,把组织boss和他孕育了半个世纪的秘密连同自己的血和手臂一道埋在厚厚的瓦砾堆下面。

我是那天在病房,其实是被灰原被赶去的。她拖着八岁孩子的身体研究解药,吃得很少睡得更少,精神状态差到没人能劝。被她踢出地下室的时候我想起那些新投入解药研究的要命资料,决定还是去情报提供者那里坐坐。

赤井先生是去献花的。他要走了,美国的组织势力围剿缺不了经验丰富的王牌探员。他说反正接下来应该是再见不着了,这样也好,只是要跟同伴事先打个招呼。他说波本讨厌不告而别,降谷零大约也一样。

这说法倒是没错。如果连全国最顶尖的医生都只能眼看着降谷先生的器官一个个衰竭下去而对策只有止痛药和安慰剂,那赤井先生一个月之后从美国回来,大概率是连葬礼都赶不上。

赤井先生抱了两束花来,说医院是第一站,接下来还得去一个什么故地走一遭。两束花样式一模一样,都是蓝色和紫色相间的,蓝色的是满天星,紫的我不认识,颜色倒是跟降谷先生的眼睛很像。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和降谷先生讲话,凌晨的医院光线很暗,我用稚童的声音认认真真结局近两天的一切胜利。我说我们揪出警视厅内部的奸细了,若不是降谷先生四年前揪出他的上线,这人皮的禽兽还真不会这么简单就露出马脚。

我兀自夸赞着降谷先生很久之前和不久以前创下的功绩,被夸赞的人脸上晃着红的绿的仪器的光,神色平和,没有任何响应。

不动,不言,不笑,像铁铸的一样。

赤井先生走近的时候走廊的灯亮起来,锐利冰冷的纯白,让人无端联想到组织被炸毁的实验室废墟里,明明暗暗闪烁着的那盏苍白的无影灯。

其时电机已经破坏,电线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灯罩破碎催生严重的接触不良,只是电池中的一点存量驱动着使其勉强发光。光里有降谷先生了无血色的脸,能模糊看到被扯下的一截电线缠绕住早已沦为尸体的朗姆的脖子。

我们时而说起胜利而没有欣喜,恰恰相反决战是噩梦,清场是绵延粘连的梦魇。

我给赤井先生让座,警察医院的探视座位是与病房相称的简约的白色椅子,这几日我们都轮流在这里坐过。给他讲近期的战况,讲新的胜利胜利以及胜利,除此以外只留得沉默。

我会莫名觉得如果是降谷先生那样的情报专家在这个位置上,也许沉默永远不会降临。然后我意识到降谷先生或许并不是,至少并不只是情报专家。

安室透是假面,波本是神秘主义者,降谷零是做着最伟大而隐秘的事业,然而留不下名字的人。

我在走廊的长椅上坐定,与整束晕染成蓝色的满天星相邻。阳春三月,凌晨的室内还有些冷,金属的长椅与病房内的塑料的座椅不同,冷硬且导热性极好,轻易便可以吸取人体的一切热量。

凌晨的时间容易让人困倦,白墙在眼睛里自然晕成殷红漆黑的颜色,看向花束时奇异地有所好转,像某种聊胜于无的补色。

真正与无孔不入的群鸦相搏后才知道人可以下意识地做到如此敏锐,视线仍垂着,隔着大半条走廊都可以知道来人是搬运着重物、情绪激动的风见先生。

也许是我骤然抬起的目光过于清明和锐利,或者病房门前坐着晕晕欲睡的孩子这个事实提醒了风见先生此刻的时间,他停下来。这位降谷先生曾经唯一的下线正抱着的是一台看起来老旧沾灰的录音机,西装口袋里的突起从形状上推测,大约是磁带。

上一次看到磁带还是搜出一堆三十年前物证的时候。

风见先生喘得厉害,双手占着没办法比划,试图向我解释来龙去脉颇费了些苦头。他看上去很混乱,半天也就说明白了这磁带是刚刚被寄到警局的,他们研究了颇久,最终还是觉得应该立即播给降谷先生听。

是…什么提前发出的情报?那既然如此,播给濒死的昏迷者又有什么用吗?

果然还应当是有极大情感价值的信物吧,因为不知道接受者还能有多长时间可活,决定还是立即送来为妙。是这样没错吧。

问题是,风见先生,您就是这样做公安的…吗。

我们聚在床脚的方位研究录音机,这种颇具年代感的任务里少年人一向被排除在外,即使这少年是此前一系列国际化行动的总“设计师”,对此我无法可想。于是坐回还有余温的白色椅子上,看着降谷先生铺在枕头上的浅金色头发发呆。

空气里有消毒水的味道,混着一点清浅的植物气息,大约是赤井先生抱进来的紫色花束。

风见先生终于倒匀了气,带着努力压抑的喘息他简短地说,今天是降谷先生的生日。说完又静下来,帮研究录音机用法的赤井先生打手电筒。

我用了几个呼吸来消化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居然是一点可耻的庆幸,被整个黑暗世界憎恶着的降谷先生活到了三十岁,并且在某种意义上,比那个世界活得更长久些;不能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我在几天之内第无数次看向降谷先生,他很瘦,安静得没什么人气,眼睛紧紧闭着,但能看出五官确乎年轻。甚至可以说,作为最后一头猎犬咬断乌鸦咽喉的英雄,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咔。蒙尘的旧录音机转起来了。

“喂…喂?也不知道有没有录进去。”青年人的声音,清润温和,没有太多棱角的样子。

从余光里,可以看到赤井先生狼一样的眼睛忽然睁大了。但他没有打断,锐利的绿眼睛只在降谷先生身上略过,又垂下视线恢复平静。

“这个键亮着还在闪,应该可以直接说话了。”这次是另一个的男生,音域更低音色也更浑厚些,莫名有种领导者的气势在里面。

“喂!我说你们还磨叽什么啊,快点录快点搞定,我可不想让那家伙撞见我干这种肉麻事。”听上去是离录音孔更远些的第三个人,语速很快话也不耐烦,不像是很有耐心的人。

“安啦小阵平,这不是为了防止我们对着空转的设备自说自话嘛。”有肉体轻轻击打的声音,伴随着听起来轻飘飘的声音,上扬的尾音显得活泼且愉悦。

从声音的特点,一个一个轻易就能匹配到声音主人的身份。诸伏景光,伊达航,松田阵平,萩原研二。降谷先生过去中过于浓墨重彩以至于时隔八年我仍有机会窥其皮毛的一部分,他的友人,同时也是…逝者。

“你好啊,Zero。如果我们没有失误的话,收到这盘磁带的时间应当是3月21日,你三十岁生日当天的零点;我们也会尽量齐聚,一起陪你拆开这份来自八年之前的生日礼物。”

“你好吗降谷,我是伊达。刚刚这群家伙突然就把我推到第一个了,真希望未来他们不会一直这么幼稚。我一直都没能超越的第一名降谷君,三十岁一定更能成为警察中的佼佼者吧。仅仅这样设想都觉得未来可期,恭喜你,我们看到的锦绣未来对你而言就是当下。说到祝愿,其实也不好再以大哥自居了(背景中猖狂的笑声)…那就祝你成为更强大的警官,用自己的能力保护更多人吧。”

“嗨小降谷,22岁的hagi向30岁的你问好~其实说到未来,最关心的果然还是小降谷有没有成功脱单吧(更加猖狂的笑声)…啊,小阵平你别戳我啊,才没有暗示你一定持续孤寡…啊啊啊别打了,疼!真是的小降谷你不许笑啊,他们一点都不顾及hagi未来的光辉形象。好吧好吧,这么正式的场合,果然还是要祝愿未来的小降谷保护好自己的饭碗和发际线,健康有激情地活下去吧——当然,能适当飙车也是很好的!”

“啊…居然轮到我了,金发大老师。说到未来,最在意的果然还是要坚持锻炼吧,不要坐多了办公室变成弱不禁风的豆芽菜啊——坐在你旁边的未来的我会替现在的我好好把你打败的!非要说祝福,像你这种永远记不住‘焦躁乃大敌’的急性子,能稳稳当当活下来就是最大的好事了。别忘了抽空跟我打一场啊!”

“嗯…虽然有设想过,但真正要面对三十岁的Zero果然还是有些紧张啊。虽然有点想知道Zero会怎样工作和生活,但果然最笃定的还是两件事吧。一件是Zreo无论做什么都一定会是第一名,现在在警校是这样,未来走上岗位,也一定是最棒的警察。另一件当然是,三十岁的我一定还在你身边吧!Hiro和Zero一起走过了十岁和二十岁,也一定可以完完整整一起走完生命的第三个十年。Zreo就像太阳一样永远炽热永远明亮,今后也请一直闪闪发光地走下去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赤井先生猛地站起来,从气息判断是掏出了一根香烟。他大踏步走出去,就像逃离苏格兰威士忌——降谷零的幼驯染诸伏景光的魅影。

录音机还在继续尽职尽责地工作,老旧的播放器和老旧的磁带限制了音质,让带着些杂音的警校生们的声音有轻微的失真,却没能磨蚀他们声音里鲜明的特色以及鲜明的生命力。

三十岁的降谷先生还是那样安静地躺着,呼吸微弱双眼紧闭,几乎不符合他死去友人的一切期许。殷红粘稠的黑暗蚀尽了他,最后的战斗重创了永远炽热永远明亮的生命。

我没来由地笃定他一定听到了八年前友人的一切祝福,他的灵魂一定已回归友人旁侧,在温暖明亮的地方与他们欢笑着打闹着接受一切祝福。在他以命搏来的光里。

侦探是唯物主义的信徒,但仅此一次,在黑暗、泪雾、消毒水和植物气味以及破空而来的笑声中,我宁愿相信神话的真实性。

我听见昭示着心脏骤停的警报声响起来,灯随着医护人员杂乱的脚步声渐进而猛然亮起,和着录音带中四个年轻人活力十足的最后一句话,诡异得有些和谐。

“三十岁生日快乐,Zero!”



写在最后:

灵感来源是开头的诗句以及降谷零的官方生日时间。“一味黑时尚有骨,十分红处便成灰”,他在黑暗里面潜伏了太久,以至于光明降临了,他还没来得及亲眼看一看自己用姓名搏来的光明,就在战斗中耗尽了自己的一切。生日是3月21日,是春分日啊,夏半年终于要求来了,但天气总归还是冷的。

所以写零在凌晨里失去生命体征,他熬过了一个长长长长的凛冬,最后还是没有活着看到夏半年的太阳。

对了,满天星是给景光的,赤井秀一说的下一站是上天台,从某种意义上说,那是苏格兰灵魂最后留驻的地方,也是他唯一知晓的可供悼念的所在。

这一篇本来就是想写警校组的,写着写着就有了绯色组威士忌组和公安组的戏份,不管怎么样,敬羁绊吧。

这一篇里有很多我对警校组友情的个人理解,我的理解大概有不小的偏差(这方面自知之明还是有一点的),为此无赖派需负部分责任(大雾)

近期精神状态糟糕脑洞也不咋健康真是抱歉(土下座),给你带来不适的话摸摸揉揉抱抱贴贴搓搓你o(〃^▽^〃)o

最后,大家过年好哇!Yeni Yılınız Kutlu Ol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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